紅薔立刻點頭,說道:“啟稟三王子,我確實按照哈赤將軍的要求去找過楊修,可楊修并不在意北胡提高的利潤,他覺得當初在軍營里受到了委屈……”
沒錯,紅薔開始落井下石了!
她將當初楊修第一次來北胡營帳時,圖哈赤刁難對方的事情,以及事后她讓圖哈赤主動道歉一事,全都告訴了巴魯河。
巴魯河越聽越憤怒,整張臉黑得如同鍋底。
反觀圖哈赤則是怒火中燒,恨不得當場將紅薔這個賤人斬殺!
雖說她沒有刻意煽風點火,但如今王庭怪罪下來,這紅薔非但不與山海關站在同一戰線,反而開始說他的壞話!
“紅薔,你個小賤人,竟敢胡說八道!”
圖哈赤惶恐的狡辯道:“三王子,當初我之所以給楊修臉色看,也是因為烏古爾給我出的主意,我當時是鬼迷心竅了啊!”
“呵,胡說八道?”
紅薔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如此狡辯,立即雙手一拍,喊道:“烏古爾,你自己進來跟三王子解釋!”
很快,營帳外走進一人。
此人正是當初出完餿主意后,便找個由頭回家探親的烏古爾。
在紅薔稍作解釋后,烏古爾立即將那晚發生的事情重復了一遍,不過卻將那晚他提出走馬道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凈。
“三王子,雖說我與軍師意見不合,但在山海關的大是大非面前,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。”
“所以那晚我與軍師的意見一致,既然另外兩國可以損失兩成利潤,我們山海關也可以。”
“可惜啊,可惜!”
“是圖哈赤自己好大喜功,覺得不出錢就能搞定通商之事,才把事情搞成這般田地!沒想到現在他還要陷害我!”
說完,烏古爾表現得極為憤怒。
若不是紅薔拉住他,他都要沖上去與圖哈赤拼命。
見此情景,巴魯河氣得臉頰直抽搐。
“圖哈赤,你該死!”
“不!三王子,您別被他們騙了,紅薔和烏古爾他們聯手陷害我啊,當時的情況不是這樣的,我冤枉啊!”圖哈赤又氣又怕。
可即便他此刻長了一百張嘴,也無法解釋清楚。
因為紅薔和烏古爾之間的仇視,不僅僅是在山海關,整個北胡都人盡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