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有大胖鯉子賣,這情況倒是不多,也算是蘇浩幾人今天來的碰巧。
大胖鯉子,就是鯉魚,短嘴肚大的那種。
“成,您看著安排!”
蘇浩擺擺手。
他今天從顎府出來,已經接近中午,便是讓白飛、周抗日二人自行找“徐記酒館”,他則是和趙東明去找鳥爺。
也沒有來得及和3人說顎府里的事。
“那我就做主,給您安排了。”
徐惠珍掃了蘇浩這幾人一眼,一看都是正當年,能吃的時候,心中也就有了數。也知道蘇浩他們有事兒要說,也就轉身離開。
不一會兒,走出了小酒館。
應該是自家店里實在是沒準備什么“硬菜”,出去現進食材去了。
“那常五爺什么人?”
蘇浩低聲問坐在自己身邊的鳥爺。
“祖上干過內務府,正黃旗。說句不敬的話,早先年那也是一花花公子。這不家道敗光了,只好臭豆腐下酒了。”
鳥爺撇撇嘴。
“不過,倒是有點真本事。”又是補充著,“對尋龍捉穴、砸墳立墓倒是擅長,祖輩兒上留下的手藝。
可到了現在,政府倡導‘移風易俗,取締封建迷信’,他這一行也就歇菜了。
這不,天天拿著塊臭豆腐,混酒館子。
臭豆腐的皮都干巴了,還在那兒掏呢。”
鳥爺低聲說著。
“哦。”
蘇浩也只是微微頷首,回頭還看了一眼那邊的常五爺。此時,常五爺也正好朝這邊看他。四目相對,互相揮了揮手,算是正式認識了。
也都沒再說話。
“他怎么叫你‘鳥兒八’?”又是饒有興趣地問著。
“嘿,這不我在家行八嗎?我那死去的爹又是個賣鳥的,老一輩兒人見了,就都這么叫。”
鳥爺繼續回答著蘇浩的問題。
但也是蘇浩問什么,他答什么,回答得也比較簡練,絕沒有廢話。
他心里一直在打著鼓呢。
所謂“酒無好酒,宴無好宴”。他不知道蘇浩忽然地把他從鳥市弄到這小酒館里來,所為何事?
何況他還被蘇浩暴揍過一次,自然說起話來,也就十分的謹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