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襲警的行為,是萬萬不能袒護的。”
范金權一聽,一張沾滿灰塵的臉上,立刻斗大的汗珠淌下,沖得臉上一道一道的,有點滑稽:“怎么都沖著我來了,這風向不對勁啊?”
洪處長和李懷德,可以說是兩名主審,但沒一個向著他,而且都在質問他。這讓他心中忐忑了起來。
但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。
“那我問你,”
洪處長沒有聽他的“肺腑之言”,而是繼續臉如鍋底,黑包公一般,“何雨柱同志提著飯勺沖出廚間,你在嗎?”
“我……我在。”
明知道洪處長這是在給他羅織罪名,范金權也只好承認。一者,當時那么多人看著呢;二者,他敢說不在,那就是失職。
中午吃飯時間,那是食堂最容易出事的時候,你說你不在,干什么去了?
“為什么不阻止?”
洪處長的聲音越來越冷。
“沒,沒來得及。本想拉住他的……”
這話說的就有點言不由衷了,任誰都不信。
他一個食堂主任,食堂的一把手,不用去拉,哪怕是大喊一聲,他何雨柱不聽,那也就沒他的責任了。
“別說了。”
李懷德更是直接阻住了范金權的狡辯,“你的行為,我會上報廠領導,等著組織的處分吧。”
又是轉向洪處長,“洪處長,我治下不嚴,致使事態擴大,我也有責任。”
李懷德這就是在使苦肉計了。為了把范金權驅逐出去,看得出,他不惜自責,承擔責任,也算是煞費苦心。
“這和你有啥關系?”
洪處長搖搖頭,“他一個副科長,不是小孩子。如果是連這么點事都處理不了,我看他也別干了。”
“當然,這只是建議哈。”
又是補充了一句。
機械廠沒有干涉他保衛處業務的權利,他洪處長也沒有干涉機械廠決定的權利。
提建議還是可以的。
“那我也給洪處長提個建議。”李懷德很會順桿爬,看向了那邊的牛屯,“牛屯,是這次事件的挑事者。”
直接給牛屯定性,并將目光轉向了他:“牛屯,何雨柱打飯不公平,你可以向組織反映,怎么能在食堂挑事呢?
更何況,人家蘇浩能吃,愿意多買幾個菜,這也是罪過了?
需要你保安出面,執法了?”
說到這里還不算完,“還有,其他兩位保安,看到自己的同伴遭遇危險,情急之下,舉槍震懾,無可厚非。
但是不是過激了一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