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睿瀟灑又寬和地一笑:“無妨,我說你身手很好。”
“多謝七叔。”
鄭睿掃了一眼陳宴,又加了一句:“比清言在信中說得更好。”
這些年鄭睿雖一直在外闖蕩,但并沒有和家里完全斷了聯系。經常有人把鄭家的事告訴他,他也偶爾會傳一封家書回來報平安。
和陳宴往來通信會更多一點。他給陳宴講自己在外的見聞經歷,陳宴也給他講自己的一些瑣事。
鄭睿還記得陳宴第一次提到葉緋霜的那封信,說:師父,我新認識了一個人,是您的五侄女。她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姑娘,讓我的日子變得十分生動有趣。等您回來后見到她,您也一定會喜歡她的。
從那時開始,葉緋霜就總是出現在他的信中。
所以鄭睿對葉緋霜未曾得見,卻早有耳聞。
回了鄭府,又是一通雞飛狗跳。
先派人去六房說鄭茜芙的事。
殷氏聽聞后,當場就暈了過去。
又叫大夫來映竹軒。
不止陳宴的隨從和璐王府的護衛中有人受傷,陳宴和寧衡也都掛了彩。
但寧衡流著血也難掩激動,興致勃勃地說:“師父,我今天晚上超勇的!我牢牢護著二姑娘四姑娘她們!”
“我看到了,多謝你。”
“嗐,說謝多見外!我就是沒拿槍,只搶了一柄劍,否則我也不可能讓人偷襲了!要是有下回,那群人撞我槍口上,我一定讓他們好看!”
葉緋霜很無語:“你還想有下回?”
寧衡自知失言,急忙改口:“沒有沒有,不能有下回了!”
他又道:“師父你要不要檢查一下?你確定沒傷?”
“沒有,我好著呢。”
“那就好,你趕緊回去休息吧,你肯定也嚇到了。”寧衡很是體貼。
陳宴已經包扎好了,他立刻站起身:“我送你回玉瑯閣。”
“你們歇你們的,我自己回去,不用你送。”
陳宴很執意:“我送你。”
見他這樣,葉緋霜知道他應當有話要問,正好她也有事問他。
叫了幾個丫鬟打燈,又讓個小子拿了鑰匙在二門等著,陳宴和葉緋霜一并往玉瑯閣去。
“今晚的人是沖著你去的。”陳宴說。
“我看出來了,竟然出動這么厲害的高手想要我的性命,我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