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宇文虹麾下的騎兵回來,迅速道;“啟稟大汗,我們在左賢王的率領(lǐng)下一路追趕,在臨水河追上周朝的逃兵。”
“沒想到渡河時,很淺很緩慢的河水突然暴漲,河水湍急沖刷。”
“一場大水,大部分人被沖走。”
騎兵稟報道:“目前,左賢王和骨都侯都被沖走,只有我們幾個人逃回來。”
宇文泰的神情也是瞬間大變。
又敗了!
先前在平陽灘一戰(zhàn),死傷八百余人,受傷幾千人。宇文虹到了臨水河,又再一次遭到水淹,軍隊死傷慘重。
連宇文虹都生死不知,這是極大的損失。
宇文泰壓抑的情緒控制不住,突然暴躁起來,憤怒道:“不殺林豐,我誓不罷休。”
司馬充眉頭緊鎖,勸道:“大汗,事已至此,惱怒也沒用,必須抓緊時間抵達金云堡。屆時,林豐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沒用。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任何陰謀詭計都無濟于事。”
宇文泰嘆息道: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這時候,一個女子身穿甲胄,梳著高高的馬尾,英姿颯爽的騎馬過來,抱拳道:“父汗,我覺得不能按部就班趕路,要改變了。”
女子名叫宇文瑤,是宇文泰的長女,自幼習(xí)武,能征善戰(zhàn),深得宇文泰的寵愛。
宇文瑤一直請戰(zhàn),希望能殺敵立功,偏偏宇文泰卻壓著宇文瑤,沒有讓宇文瑤去前線廝殺。
宇文泰問道:“瑤兒,你什么意思?”
宇文瑤的身材被甲胄遮掩,饒是如此,她精致的五官顯露無疑,一雙眸子明亮有神,尤其是身上那桀驁的氣質(zhì),仿佛一朵帶刺的玫瑰。
她眼神銳利,自信道:“正常情況下趕路,我們始終吃虧。畢竟在金云堡境內(nèi),林豐是地頭蛇熟悉情況,我們卻不熟悉。”
“所以,要打破僵局。”
“父汗帶著精銳繼續(xù)趕赴金云堡,女兒請求抽調(diào)三千騎兵,繞開前線的金云堡,一路往永安縣去。”
宇文瑤眼神自信,稟報道:“在父汗和林豐對峙時,女兒攻破永安縣城,金云堡不攻自破。”
宇文泰眼中也有思索神色。
計劃,倒是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