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啥,無憑無據(jù)的,他說是抄的就是抄的啊,大不了我再寫幾首詩詞,堵住他們的嘴。”
陳玄熙來了興致:“那你現(xiàn)在有腹稿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【陳玄熙:情緒值+9】
“他也許并不需要直接把這事告訴皇上,只需要把你剛才那番話,加油添醋地傳揚(yáng)出去,你的名聲就臭了。”
顏川哼了一聲,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睿智:“如果是那樣,我就知道他是人是鬼了。”
“那你的名聲……”
顏川臉上的嚴(yán)肅瞬間消失不見,嬉皮笑臉的說道:“反正我就快是駙馬了,名聲什么的不重要,再說了,有你這么一個(gè)監(jiān)察司司長在,誰敢說我閑話?”
【陳玄熙:情緒值+59】
“你不要名聲本宮還要名聲呢,你若是臭名遠(yuǎn)揚(yáng),到時(shí)候只需幾名御史上奏參你一本,別說駙馬了,永寧侯怕是都要受牽連。”
“不是,那玩意兒不得講證據(jù)嗎?僅憑流言蜚語就能定我的罪?”
“御史有風(fēng)聞奏事之權(quán),根本不需要定什么罪,只需要一句聲名狼藉,有損皇家顏面,皇上就能退了這婚約,永寧侯也要落得個(gè)教子無方。”
顏川撓頭:“原來是這樣啊,就是潑臟水唄,眾口鑠金積毀銷骨?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沒事。”顏川一擺手:“小問題,只要我讓滿大街的人都夸我,那這臟水就潑不到我身上。”
“讓滿大街的人都夸你?”陳玄熙帶著三分疑惑七分嘲諷:“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我是顏川啊,安陵長公主的駙馬,打虎英雄,文壇新秀,將門虎子,總之,只要頭上buff套的多,什么流言蜚語都傳不起來。”
“你說什么服?”
“呃……那個(gè)不重要。”顏川湊到陳玄熙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后,一臉得意地說道:“你看我這法子怎么樣?”
陳玄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出了三個(gè)字:“不要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