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哥的朋友早就在這兒等著,看到他們連忙迎上來。
“快跟我來,灰袍老鬼是鬼市的看門人,得讓他驗過敲門禮才能進。”
三人走到灰袍老頭面前,江明遞上那包野山參須。
老頭捏起幾根湊近鼻尖聞了聞,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亮。
“十年野山參須,還帶著長白山的土腥氣,是好東西。”
“進去吧,記住規矩,只許看不許摸,問價不買會惹麻煩,遇到戴黑紗的人別搭話。”
江明點頭應下,跟著人流走進火車站內部。
里面比想象中熱鬧,廢棄的車廂被改成了攤位,每個攤位前都掛著一盞燈,燈光下擺著物件,攤主們都低著頭,很少說話。
“看到沒,那戴黑紗的人!”
虎哥悄悄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攤位,攤主臉上蒙著黑紗,面前擺著一個布滿銅銹的罐子,形狀像極了古代的煉丹爐。
江明剛走近,就聽到旁邊兩個買家在低聲議論。
“這罐子看著像漢代的,但摸起來太輕了,說不定是仿品。”
“是啊,戴黑紗的攤主都邪門,上次有人買了他的藥壺,回家就渾身發癢,聽說找了好幾個中醫都沒治好。”
江明蹲下身,借著馬燈的光仔細打量那罐子。
罐子表面刻著復雜的紋路,看起來確實像漢代的風格。
“老板,這罐子怎么賣?”江明開口問道。
黑紗攤主抬了抬眼,聲音沙啞:“五萬。”
旁邊的買家都倒吸一口涼氣:“這么貴!”
黑紗攤主沒理會,只盯著江明:“你要么買,要么走。”
江明沒猶豫,掏出手機轉賬:“我要了。”
虎哥急得拉了拉江明的胳膊,道:“江兄弟,這說不定是假貨,你瘋了?”
江明沒解釋,抱著罐子走到沒人的角落,對虎哥說道:“你聞聞罐口的味道。”
虎哥湊過去聞了聞,皺起眉:“有點苦,像中藥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