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全完了……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要在這個時候將盛棠綰置于死地!
這豈不是要將整個侯府都拖下水!
盛懷瑾率先看出盛清歡的不對勁,三步并做兩步扶住她:“你們都閉嘴!”
人群安靜了瞬,接著又爆發出更大的引論。
寧王妃道:“盛二公子這脾氣可真夠大的!”
“為了個鳩占鵲巢的庶女,不惜混淆自己母親的血脈,對自己的親妹妹不聞不問,侯府這家規當真是聞所未聞!”
“誰說不是呢,要我說啊那盛二小姐也是個可憐的,家中沒一個拎得清的……”
“咱們還是少些同安信侯府來往吧。“
“這等污糟門戶,日后還是少些沾染為妙,免得污了自家清明,沾染了惡習!學上這些齷齪手段!”
“你們!”盛懷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被噎的是半句話都說不出。
“這是發生了何事,怎的如此熱鬧?”盛棠綰輕柔含著疑惑的嗓音自人們身后傳來。
所有人似是被定住般。
“表姐!”孟明澈狠狠松了口氣,撲進盛棠綰的懷中放聲哭泣。
孟州跟孟宇愣了下,緊握的拳頭慢慢松開。
因為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,兩個大男人控制不住哭出了聲。
是狂喜,是慶幸,更是后怕。
癱軟在地上的安信侯,心中那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了落。
盛清歡整個人僵住。
盛懷瑾臉色驟變,素來溫和的臉上布滿了陰郁,咬牙切齒盯著盛棠綰不放。
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。
至于盛棠綰是如何脫身的,他不得而知。
“你們為何這般看著我?”盛棠綰像是沒看到盛懷瑾吃人般的眼神,自顧自拔高音量又問了遍。
孟明澈抽泣著從盛棠綰懷中抬起臉,張了張嘴,又埋頭痛哭。
眾人終于是回神。
眼前的人是盛棠綰,那屋中的那個女子又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