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國公明日到場那她還算哪門子的侯夫人!
“明日文國公到場,所有人,只要是沒死的都得給我前去恭恭敬敬的迎接。”
話落,安信侯看也不看林氏一眼,便進了盥洗室。
林氏氣急上頭,抄起桌上的茶盞就要扔。
卻在觸及安信侯的背影時又硬生生忍了下來,那口氣憋在胸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。
賤人!
……
定國公府。
南院金玉珠簾,明月珠璧,帷帳飄落間隱約聽得夜歌寥寥。
沈妄屈膝斜倚在軟榻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把玩著一只白玉酒盞,眼神略帶迷離。
“爺,十二樓的人又尋上門了,可要……”夙風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沈妄仰頭飲下杯中烈酒,眼尾都泛起了紅色:“這點小事還需過問小爺嗎?”
沈妄身旁的青衣男子,聞言挑了挑眉:“十二樓雖難纏,可也從未見過如此敬業(yè)啊。”
夙風煞有其事地點點頭,從前怎么沒看出這十二樓對于客戶如此看重。
自家人死了不重要,重要是客戶的事有沒有辦成。
上次他們的人頂替了幫盛二小姐辦事的人,一直被黏糊到現(xiàn)在,就像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。
起初他們還以為十二樓是要為自家人報仇,結(jié)果對方上來便問張榮被藏哪兒了。
一點都不關(guān)心自己人的死活,可見其敬業(yè)程度。
“我怎么覺著有點不對勁呢。”青衣男子溫書白道。
夙風:“何出此言?”
“這十二樓從前可是利益至上,從來不愿沾染麻煩事。”
“依照十二樓的作風,這人都被截了他們本應(yīng)不管的,更何況盛二小姐給的那點酬金更是不能看,十二樓想都沒想便接下了。”
“還如此的負責,這其中怕不是藏著點貓膩。”溫書白算是沈妄的半個幕僚,一下便抓住了其中的盲點。
沈妄斂眸,目光深沉:“找夙雨去查查十二樓背后的人。”
據(jù)傳十二樓背靠權(quán)貴,勢力了得,若不然樹立了如此多的仇家,還能存活。
夙風應(yīng)下,旋即問道:“那明日安信侯府的壽宴咱們還去嗎?”
一旁正跟侍女插科打諢的陸歸羨聞言來了興致:“去,為何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