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可是好孩子!
“元闕,今晚便在林府休息吧?明天我?guī)闳デ魄颇舷锢铩!?/p>
南巷里的一處舊宅,是婉妃以前住的地方。
裴元闕答應(yīng)下來。
借此機(jī)會(huì),裴元祁等人也厚著臉皮留下了。
夜里,所有人都心懷鬼胎。
而謝清杳則是早早吹滅了蠟燭,剛脫下外衣,坐在床榻上,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,她淡淡瞥了一眼來人。
站起,福身。
“小女見過靜王殿下。”
裴元闕心底直突突,他握住她的手,卻又被推開,“阿杳,怎么生氣了?”
他問過墨竹。
但墨竹支支吾吾說不明白。
這里面必定有問題。
謝清杳疏遠(yuǎn)道:“夜深人靜,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,這不合規(guī)矩,靜王怎么不去找你的‘解藥’了?”
“吃醋了?”裴元闕緩步向她走近,余光瞥見桌上放著小小的茶包,這不是…他眸子一沉:“阿杳何時(shí)去茶樓了?”
吃個(gè)醋鬼!
謝清杳靠在床架上,神態(tài)嬌憨:“今天啊,大概就在你跟岱小姐離開茶樓的時(shí)候吧。”
裴元闕頓了下,將人硬拽在懷里。
“怎么不喊我,嗯?”
謝清杳嘟嘴,“怕打擾你們。”
“小醋鬼。”裴元闕低首吻上去,他目光深了些,動(dòng)作很溫柔,“她是神醫(yī)的女兒,會(huì)解烈火之毒。”
謝清杳不喜歡岱傲霜。
“我的血也能治病…”
“不。”裴元闕用指腹輕輕在她的嘴唇摩挲,嗓音有些暗啞,“我連累了林姨,不能再拖累你了。”
謝清杳雙眸泛紅,她問:“那我呢?”
裴元闕擁著她,恨不得將她嵌入體內(nèi),他心中生出復(fù)雜的情緒,一直吸食林姨的鮮血,心中過意不去。
他本來就打算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