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對我這么好,我有什么理由害她?”謝清杳反駁。
謝蓮華道:“夫人死了,你的姨娘不就可以登堂入室了嗎?”
謝宗臉一沉,揪住謝清杳的衣領,就猛地打了過去。
“逆女!你敢害嵐兒,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?”
力道太重,謝清杳踉蹌幾下。
她推開花蕊的攙扶,嘴角流出一絲鮮血,那股火辣辣的疼,徹底讓她喪失了理智,她眸子一沉,嘴角泛起冷意,譏笑一聲:“良心被狗吃了,侯爺是在說您自己嗎?”
花蕊嚇得嘴角都在顫抖,她見侯爺又抬起了手。
趕緊擋在小姐身邊。
“您不能打小姐!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!”
謝宗瞪大眼睛,他氣笑了:“你們竟然敢這么跟本侯說話!謝清杳,你又想挨鞭子了是嗎?”
謝清杳把花蕊拽到后面。
“侯爺答應母親,只娶她一人,可為何又是肖姨娘又是羅姨娘,你的真情和良心一文不值!”
謝宗惱羞成怒:“混賬東西!嵐兒都沒指責本侯半分,何時輪到你說三道四了。”
謝清杳雙眼含淚,神色倔強道:“母親善良,不是你成為偽君子、真小人的理由!”
啪!她又被打了。
她捂著臉頰,揚起下顎,與他冷冷對視。
謝老夫人氣得捂著胸口:“宗兒,你現在明白了嗎?老身早就說過,不能讓這個女人進府,你非不聽,現在知道她多么善妒,多么有心機了吧?”
謝清杳譏諷道:“您沒心機,坐上了謝家老夫人之位,您不善妒,害死了祖父多少小妾。”
“你!”謝老夫人兩眼一翻,情緒波動,氣得暈了過去。
“快扶老夫人回府休息!”謝宗吩咐羅愉嫣扶母親回去,他伸出手,“去拿鞭子,本侯要親自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!”
鞭子在他的屋里掛著。
來來回回要不少時間。
可下一秒,鞭子卻到了手里。
他沒多想,甩開鞭子便朝謝清杳打去,可不知為何,一股內力催動他的手臂改變了方向。
一鞭打在了肖荷身上。
肖姨娘疼得跌在地上,不敢相信地問:“侯爺,您為何要打妾身?”
謝宗愣住:“本侯要打的是這逆女,沒想打你。”
“那侯爺是想打誰?”裴元闕冷冷環顧四周,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林姨身上,“冷竹!”
在墨竹的幫助下。
冷竹背起大夫人。
謝清杳囑咐道:“我母親沒死,她是昏迷,被人下了毒藥,千萬不要誤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