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升起愁容,嘆氣道:“魏家這運道可真好,有了救火的功勞,魏家主以后的青云之路定會扶搖直上,將來又有梁國公幫襯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魏家越是過得好,對他家小姐越不利,錢掌柜很是憂心。
昨夜火勢非常大,衙役救火救了一夜,原以為會死傷不下五十人,最后調查下來,竟只有十個人逃跑不及燒了輕傷。
珊瑚和如意滿臉的怒意,如意第一個沒忍住罵出聲。
“小偷一個,他能得圣上看重,還不是偷了我家小姐救火的法子。”
珊瑚也是一臉憤慨:“就是,要不是我家夫人提醒,魏家主怎會因此立了大功。”
錢掌柜聞言整個人都是懵的,仔細問詢一番,臉也被起紅了。
“呸,還是朝廷命官呢,盜竊別人的救火法子,自己往身上攬功勞,真是不要臉。”
“小姐,要不要我去找毒嘴說道說道?”錢掌柜瞇著眼泛著寒光道。
江攬月拿著冰敷在側臉,露出待人尋味的笑意:“不用,欲使其滅亡,必先令其瘋狂,有時候得到后再失去,遠比從未得到痛苦的多。”
她想要的從不是一時的痛快,魏遲不是最在意權勢地位嗎?
那她就讓他擁有,在他最得意的時候,再將其從云端拉下,豈不是更有趣?
恪親王府,魏遲一臉陰沉地從后院離開。
來的時候有多得意,離開就有多狼狽,他無意間壞了宗室的計劃。
昨夜的那把火,竟是恪親王聯合宗室其余人放的,為的便是給暴君埋下禍根。
他救了火,自然壞了他們的計劃。
早朝時受到圣上的夸贊有多得意,現在再看頓覺自己像個小丑。
與此同時,御書房內。
君堯聽著林樾的匯報笑得暢快,那股子惡意味得到最大的滿足。
“有趣,太有趣了,宗室那群人被自己養的狗啃了一口,臉色一定很好看吧!”
林樾扯了扯唇角:“自然,恪親王歡喜之下廢寢忘食,悶在書房內砸東西呢。”
君堯眸子帶笑,心情愉悅,忽而笑容淡了淡,問道:“夫人如何了?藥已經送去了嗎?”
林樾垂眸說了一遍江攬月的傷逐漸好轉,又提及了梁國公府沈佳雪的事。